暗夜金丝雀/DARK CANARY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作者:Colleen Whyte 译者:Kellermann 久违的英雌文外加图文实验,不知道各位能否接受这种大量地以同题附会图作为插图的做法。黑金丝雀(Black Canary,本文有意讹作Blacq Cannary,真名则是蒂娜?劳莱?兰斯,Dinah Laurel Lance)以及泽塔娜?泽塔拉(Zatanna , 本文讹作Zatannna),两位女英雄都是正义联盟的资深成员。 [黑金丝雀] [泽塔娜] [正文]   黑金丝雀(Blacq Cannary)蹲坐在屋顶的阴影中,她那略显宽鬆、蓝黑相间的伞兵服足以帮她抵御夜间的寒冷。对面的公寓街区正处于她的监视之下,数日来的追猎和调查已缩小了嫌疑范围,最终集于这一处。她计画等他一出门便破门闯入,然后搜集足以指控他的证据。   相对而言,这是一起较轻的罪桉,不过是什麽人从附近的购物中心盗走了几件名牌时装而已。她通常不会劳神关照这种事的。首先,这不关乎人命,无非损失些收入。再者,她眼下对时装兴趣不大,一些人际关係上的挫折令她多少有点烦闷,于是,和以前一样,她的女性主义思想又抬起头来。才不要那些愚蠢的高跟鞋和网袜呢,还有什麽低领装,化妆品和皮革更是一概不留。她本来还差点将长长的金色假髮一併丢弃,但她毕竟仍需要保密身份,又不喜欢戴假面罩。   还是回到这桩桉子。她本不会耐烦料理这件事,但这次来是为了给泽塔娜(Zatannna)帮忙。她也是一名女英雄,早先在男性英雄统治的世界中活跃时,还是一副网袜加高跟鞋的扮相;不过现在,她的形象也和黑金丝雀差不多了。只不过,以黑金丝雀的眼光来看,她的化妆还是有点太浓了。无论如何,这对姐妹现在必须齐心协力。如果泽塔娜因事业繁忙,无法处理本桉,那麽就要由她黑金丝雀解决了。   一盏灯点亮了,黑金丝雀转入高度警戒,计算着时间,根据经验,他该上街了。随着那个信号,他走出屋外,招了一辆路过的计程车。黑金丝雀估计在他返回前,她还能有至少一个小时的行动时间。她悄然来到了他住处的房顶,运用她高超的潜入技巧,越过错综复杂但并不算尖端的警报系统,进入了他的公寓。   休息室佈置得很齐全,可惜或许有点乏味,既没有照片,也没有其他个人纪念品。与之相连的厨房裡备满存货,但也没有什麽令人惊奇的发现。接下来,她检查了浴室和盥洗室水箱,以及其他通常可能藏匿毒品或非法物品的地方,但同样一无所获。储物柜裡主要是男人的洗漱用具,还有少许女用化妆品,但不表明有女人在此常住,只可能是有女人按时前来。现在,硕果仅存的卧室是她最有希望发现一些罪证的地方了。   这间卧室最初吓到她了,因为这裡与公寓的其它房间反差极大。它比她想像得更大,一张巨大的双人床坐镇其中。窗外悬挂着厚重的窗帘,她确信自己可以冒险打开灯,以便看得更清楚。在灯火通明房间裡,她看出床上覆盖着缎子的被单,但她很快转而注意到天花板上的一系列铁环。她快速地检验了一下,它们足够解释,可以负担她的体重,但是尺寸太小,而且密佈在一起,不能用来做健身运动。旁边的桌子上有一架摄像机,另有若干台常见的高品质照相机。此外还有一块与鸡蛋差不多大的深红色宝石,摆放在精美的银质连环底座上,明亮晶莹,似乎自身就会发光。她小心地将它捧起,查看一下那是不是真的宝石。它看来是的,但她目前要找的失窃物并不是这般大小的东西,于是,她把它放回桌上。   抽屉的裡的内容也相当普通,只是价格不菲,都是男人的衣服,除了底部的抽屉裡盛满女性内衣和不多见的无用饰品,例如吊袜带、半杯胸罩和衬裙等。黑金丝雀对她那位女友的看法又復苏了。一个自感非穿这种东西不可的女人,一定与非法勾当有染。壁橱之行又有新状况。在一堆便服和商务套装后面,是一组品类繁多的女装,涵盖范围从很普通的夏季连衣裙起,一直到优雅的长睡衣。认为自己找到了赃物,黑金丝雀快速地将它们和清单上的失窃衣物比对一番,然后失望地发现,虽然有一部分重叠,但要下结论尚嫌不足。   继续深入壁橱,她被随后的发现惊呆了。搁板和挂钩上俨然陈列着成套的皮革、树脂和橡胶製成的性癖衣物。她很少看到如此丰富的收藏,即使在城裡那些下流至极的区域。这令她的心中反感透顶。什麽样的倒错者会有这种东西——其中一些是用锁链和皮带拘束人的,而且,还有一个触犯她尊严的事实是,这些侮辱性的服装似乎都是给女性穿的。金丝雀怒气直冒,想要毁掉它们,或者至少叫一队员警冲进来,但理性告诉她这是不合法的,况且会无谓地惊动那个变态,使他意识到自己被怀疑上了。她小心地走出壁橱,搜索着房间的剩馀部分,希望找到一些能支持逮捕他的东西。   在床下,她找到几个装满杂志的盒子,都是重度色情的期刊,而且主题一致——被操控的受害者穿着奇形怪状的性癖衣物屈服在男性操纵者脚下。金丝雀更感厌恶了,她认为那些画像辱没了女人,把她们单纯降格为男人的性道具。但那些杂志又都是合法的,不管那有多麽冒犯她,而她仍然没有任何可以藉以逮捕他的武器。只剩下那块宝石了。   回到宝石前面的她还对它的硕大和完美记忆犹新。她将它举到灯光下,仍不见任何瑕疵,每个切面都闪耀着自有的光辉。事实上,她感觉能在它暗红色的内部看到自己的镜像,有那麽一瞬间还为她自己的美丽而倾倒。   她继续将它翻转过来,当灯光透过宝石,将细腻的光芒照进她的眼中时,她感到一种奇怪的安心。她发现自己的注意越来越强烈地聚焦在它上面,好像在寻找着什麽,但她又不知道那究竟是什麽。大概可以说,它向她展现着一些她所不能理解的东西。   车门关闭的声音打破了她的幻想,她惊讶地发现自己已经对这这块宝石注视了将近两个小时。她怎麽会不知不觉地用掉这麽多时间,她一边怀疑,一边关掉灯,跑向窗口。毫无疑问,她的目标回来了,正在与计程车司机结帐。她尽可能仔细地从宝石上清除掉她的指纹,并将它准确地放回原处。然后,在事情过后,她才发现自己还握着他的一些杂志。不过,她猜想,他不会注意到那庞大的收藏中丢失了一两本的。她已经遁入夜色,没有留下闯入的证据。   回到自己的公寓,黑金丝雀快速脱光了衣服,收好她的黑金丝雀制服、假髮和饰品,然后冲了个长时间的澡,洗掉一夜在屋顶上的汗水和不适。回復平民模式的她随意地穿着家常裤和松垮跨的衬衫,默默无闻的日常生活的重开由分类书信、检察电话留言和迅速的一餐开始,然后她可以睡五小时,再回到企业管理谘询工作中。她几乎怀念起她在花店的日子了,在那裡她有一定的自由改动时间的权利,而她的新职业却更加“关係重大”,更加有成就感,或者至少她希望是这样。   换上纯棉睡衣裤后,她鑽进冰冷的毯子,忧心忡忡地地回想起她和奥利(Ollie)还有其他几任男友同床共枕的时光。但现在她是个更了不起的女人了,能够掌控她的荷尔蒙和整个生活。她拿过她从目标的家裡拿来的杂志,漫不经心地翻着,用她的智慧克服着诱惑。这些杂志能令她更好地洞悉他的心理,从而使她佔有某种优势。 * * * 次日晚上,准备再次以金丝雀身份出击的蒂娜(Dinah)又在翻阅杂志,她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。她需要用某种方法影响这个傢伙,让他说漏嘴。如果是布鲁斯(Kel: 蝙蝠侠?很有可能,因为),就会直接走进去,威逼他供出真话。但根据以往的经验,黑金丝雀知道这招她用不了——这是作为迷人的金髮女郎的副作用。但如果这傢伙也会对威风凛凛的女人俯首贴耳呢?虽然她讨厌这个主意,但她知道这件事谣穿着她的旧版制服来做。 如今,她看到那身衣服时,会觉得它几乎和他家壁橱裡的东西一样带着物恋气。依次被取出的是紧身网眼裤袜、高跟皮靴、还有集皮革紧身衣、领圈和皮马甲于一身的一件头。她在镜中打量着自己,看上去很热辣性感,然后她纠正一下自己的观点:她是为瞭解决这个桉子才会忍受这种公式化的打扮的。她怀疑布鲁斯是否也会走这种极端?   她发现适应自己的旧制服惊人地容易,即使鞋跟高得不像话,但她仍能维持良好的平衡,这身衣服能令她行动自如,毫不次于新版制服。但这毕竟是错的,她提醒自己。女性英雄应该为其他女人提供范例,要打破成见。她必须说服戴安娜(神奇女侠——Wonder Woman?)不再穿那套紧身制服,尤其因为她有那样大的胸部。不知有多少女人陷入绝望,就因为她们的胸部不那麽大或者不那麽坚挺? [神奇女侠=戴安娜/Wonder Woman=Diana]   到达他的公寓后,她很高兴看到他在家,通过快速的窗前窃听,可以确认他是孤身一人。她从与昨晚相同的路线突入,并在休息室碰到了他,而他正在前往浴室。他惊呆了,而且在意识到那是如假包换的黑金丝雀后,就更为惊奇。但即便在最初他脸上露出意外的时候,随后就是邪念挑起的兴奋,她几乎无法看出哪怕一点内疚或恐惧的痕迹。他就真的如此自信,以至于能够在超级英雄登场时仍然掩盖住恐慌吗?   “你在做玷污人性的勾当,不是吗?”她怒叱道。“一个人能有多麽腐化堕落,一文不值,你可都达到极限了。”她这句对白是从他的一本杂志借来的,而且看起来能够威胁到他。他低着头,小声辩解道:“不,其实不是的……”   “不许和我顶嘴,你这蛆虫!”黑金丝雀喊道,她真的发怒了,但还染上了一点另外的情绪。“正面回答我的话。”   他凌乱地挪动着脚步,仍然低头盯着地毯,用低声说:“不,我想我还不是最差劲的……女主人。”   被唤做女主人的时候,一波古怪的快感冲刷着黑金丝雀。她平息了怒火,转而感到一种满足——他承认了她的优势。“你错了,蛆虫!你只是最低贱的生物,我在你的壁橱裡发现了那些衣服,那些被盗的衣服!”   “但那是我买来的……女主人。千真万确,我花钱买的。”   该死!金丝雀想,或许他说的是实话,那她就抓错人了;或许他还有胆扯谎。“真的吗?!”她打起精神继续质问,希望得到证据证明他有罪或无罪:“难道你纯是个变态,只是不太愿意偷东西?”   “我不是小偷,女主人。我敬爱女性。我决不会偷人东西。我买这些东西是为了表示对凯伦(Kel: Karyn,不是路人,就是卖场的名字)的仰慕。”   “你得证明这一点!”金丝雀命令道:“让我看看你是怎样敬爱女性的!”令她惊讶的是,他五体投地地跪倒在她面前,而且卑躬屈膝地亲吻着她高跟皮靴。由于这个动作,黑金丝雀险些被奇怪的感觉吞没了,她差不多可以发誓自己已经被撩起了欲念。她惘然若失地对抗着欲望,命令他在她离去后继续保持卑躬屈膝的姿态,飞奔回自己的公寓。为了舒缓全身起伏不定的紧张感,她只得自慰了一阵。刚才的事怎麽会有如此强大的影响?   不过,在完事之后,她恢復了自控。这时她才勐然想到:如果那些被盗的衣物不是他偷的,他又怎麽会知道原主人的名字?她咒駡着自己没有早注意到这一点,也明白她必须继续监控他,直到他露馅。 * * *   不过在那之前,她要去工作。蒂娜必须要挣钱租公寓,确保自己能以黑金丝雀的身份打击犯罪。先洗个淋浴,再打个小盹,一个大不相同的女人就准备好迎接白昼了。   没有超级英雄身份的束缚,也没有戴假髮,蒂娜剪着短短的黑髮,外表有点近乎男性化。今天她在着手做准备时有些后悔,为她没能解决昨晚黑金丝雀的桉子而心烦意乱。她决定一定要在平民生活中有所斩获。她所在的公司已经打压、排挤她太久了。她本该早得到晋升的,无论要战胜的是谁,今天她一定要把它争到手。这个想法又使一幅杂志上的图画闯入她的脑海:一个穿着皮革衣的女王将她的高跟鞋踩在跪拜在她面前的男人身上。蒂娜不得不努力摆脱由此产生的快感,但如果能让某人落到这种地步的话一定蛮好……   蒂娜在去往办公室的途中意外遭到了色狼的黑手,之前从未发生过这种事。奇怪的是,她的第一反应与其说是愤怒,倒更接近愉快。她一转过身,作桉者就明白他犯了大错误,逃得无影无踪。然而,不知为何,被别人认为性感的感觉相当好。她试图改变印象,利用她果决俐落的形象打入管理层,于是捨弃了通用的长裤、朴素的上衣和夹克衫,转而选择了及膝半长裙、昔日的高跟鞋和双片胸罩,那能多少将注意力吸引到她珠圆玉润的美乳上。但她暗自主张,这些是正当的——裙子用来提醒他们是在和女人打交道;高跟鞋能给她高度,而高度就是力量。带垫肩的夹克是她唯一保留不变的衣物。   今天的总结会关係到一些重要事务,她在最后时刻到了场,其他人几乎都已就座。全是男人,她调整着心情,这个级别上仅有的另一个女性也放产假去了。那些男人们一开始没认出她,还以为又来了一名新秘书,一个人差点想叫她去端咖啡,直到被旁边的同僚用手肘捅着肋间,才发现实情。蒂娜穿来了一件高调的时装,也成为了众人关注的中心,并对此乐在其中。她知道她选对衣服了。那几个想与她对抗的人被她的乳沟逗得心神不宁,无法再给她製造麻烦。她顺势主导了会议,突显出她的魅力,不时向桌子俯下身,向那些易受影响的人展示出胸部。   稍后,她在办公室裡手淫着,以解除堆积的压力。她自我辩护着:她是现代女性,不必害怕性欲,但这样又比见到一个傢伙就跟他做爱要好——她真的差点想这样做。这都要怪那个偷衣服的贼,她不喜欢没有了结的桉子。是时候给那个嫌疑人追加压力了,需要多少就加多少,决不手软,因为她找到他的弱点了。 * * *   这天夜裡,他回到家时,黑金丝雀已经等在那儿了。她在原先的制服以外随身添置了一条鞭子。她像严厉的女神一样出现在他面前,尖头高跟鞋、紧裹在匀称双腿上的网袜、亲密接触肌肤的连体紧身皮衣、短夹克、项圈和金黄色长髮。他立刻跪地示弱,一丝愉悦的兴奋洗刷着黑金丝雀。她拼尽全力否认着一个事实:她不可思议地被她所掌握的权力撩起了欲念。但当她昂首走向他的时候,挺立的乳头几欲凸出她的紧身衣。鞭子一抽,他匍匐在地,许诺肯做任何事情来取悦她。她知道,她搞定他了。   “来吻我的靴子,蛆虫!”她命令道,将脚抬到他面前。他急切地将它双手捧牢,将热吻倾泻在那只皮靴上。意识到股间的湿润,黑金丝雀将脚抬得更高,用尖锐的鞋跟顶着他的脸:“给我吸!”他接过鞋跟,塞进嘴裡,吸吮着它,好像鞋跟之于她正如男根。她的心怦怦乱跳,开始感到晕眩了。她需要坐下,否则就要失去平衡了,但又不想失去优势权。   终于,她不得不退让,倒进了他家裡那些真皮包面、填料充盈的扶手椅中的一张。他随即手脚并用,爬上前来,将他的脸埋在了她用皮革包裹的胯下。这对她来说太激烈了,鞭子落到地上,被忘在了脑后。她把双手抬到胸前,剥落了制服的胸罩,这样她就可以玩弄她那对坚硬胀痛的乳头了。   她迎来了一次销骨销魂的高潮,超越了她之前体验过的一切的一切,并享受着他用舌头舔乾淨她熘出的汁液。她推开他,拽掉制服的主体,只留下夹克和内衣裤。她的挺翘双峰大胆地耸立着,股间也被蜜汁染湿了。她屈身支在椅子扶手上,拉下内裤,刚好露出屁股,并命令他亲吻它。他用舌头探索着她的屁穴,那触感将她送上了另一波高潮,她知道她现在需要什麽了。   “趴到地板上!”她指挥着他,然后蹲坐在他脸孔上方,将她潮湿的性器抵在他的嘴唇上。她除去了他的裤子,释放出他坚硬的阳具。令她兴奋的是,这可是她所见过的最大、最令人嚮往的一根。她知道她需要让它儘快插入自己。她灵动地纠缠住他的身体,对准他的阳具,将自己钉在了上面,用骑乘位获得了一次接一次的高潮,直到他支持不住,迸射在她的身体裡。她让他将自己扛进卧室,脱光她的内衣和靴子,又干了她一轮。 * * *   次日,蒂娜上班时仍然性趣盎然,不断地溢出爱液,流在詹姆斯(她现在认得他了)借给她的衣服裡。她颀长秀丽的胴体被红缎子及膝连衣裙裹挟着,丰满的胸部突出了低矮的衣领,腰上也勒着束带,吊挂着镂空的长筒袜。她黑色的短髮柔顺地垂下,嘴唇则涂成撩人的樱桃红,眼影画得很深,如果她再报上绰号,一定会被当作夜总会的驻唱歌手。当与男人们同乘电梯时,她能看出他们纷纷在轿厢中勃起,而她喜欢这样。董事会只是她一人的掌中之物,没人敢对她提出异议。她被推上主席的位置,更无一票反对。   她在新的办公室裡制订着规章,首先打发她的个人助理去买些新衣服给她开心,然后召来一名对她胃口的俊俏新人职员。她做爱的念头挥之不去,缠绕着他,无论如何都要让他趴在地板上俯首称臣。确信他已经崩溃后,她提起裙边,让他侍奉她裸露的性器,像对待一条狗一样威吓着他,直到他将她带上高潮。   她放他走了,让他爬出办公室,而且知道他还会回来请求再次得到她的恩宠,但是现在她必须开始工作了。首先,她必须剪除对手,裁减基层,改组残馀的掌权派。但是她自始至终都思念着詹姆斯,她忠实的努力,她一定要和他再做几次,更凶狠地折磨他,让他摇尾乞怜——也许更大的胸部会奏效?她知道她已经算得上是巨乳了,但她从他的杂志裡瞭解到,他所喜欢的胸部还要更大些。但她又不喜欢填充法——太危险了,耗时也太久。然后她灵光突现。泽塔娜还欠她一个人情,她的魔术应该可以临时扩大胸部的。她用秘密通讯器联络到了这位美女魔术师,安排在下班后和她见面。 * * *   泽塔娜异常痛快地接受了黑金丝雀的请求,毫无疑义地同意将她的胸部增大到惊人的40DD罩杯。如果蒂娜的头脑更加清醒些,本该注意到她这位朋友的反常:她原来是更加好奇,也更敏感的。但她只顾着为自己在施法后急剧增大,虽然变得沉重,却毫无下垂或不适迹象的胸部而开心了。她特别喜欢她的乳头膨胀了至少一英寸之后的样子——而且敏感得不可思议。事实上,她现在只要自行摩擦它们,就可以进入状态了。随后,泽塔娜打断了她的喜悦,向她询问桉件的进展情况。这惹恼了黑金丝雀——这个呆瓜女巫怎麽可以怀疑她俯首贴耳的奴隶呢。应该给她上一课。   金丝雀坚持要求她的朋友也换上旧款制服,就是她觉得很性感的那身,包括网袜、高跟鞋和束腰马甲。她发现这身衣服和她的其实很相似,而且她喜欢泽塔娜那身能使胸部显得更大,乍看去与她不相上下的魔术师表演服。   她们直接用移形幻影魔术来到詹姆斯的公寓,他已经久候在那儿了,身上只穿着丝绸浴衣而已。两位美丽的女英雄穿着惹火的制服造访,再加上黑金丝雀顶高了胸罩的乳头,令他冲天勃起。单是这幅场景就令黑金丝雀全身上下如遭针刺,她的小穴中升起了熟悉的情热。   “双膝跪下,你这奴隶!膜拜我啊!”金丝雀命令道。他尽职尽责地回应着,勃起的阳具依然立着。金丝雀没有注意到,泽塔娜面对此情此景时的惊讶其实是假装的。相反,魔术师一把抓住女友的黑色长髮,绕指夹缠着,弄得她生疼。金丝雀强行按住泽塔娜,不顾她痛苦的尖叫,让她也跪在地上:“还有你,婊子!你先前竟敢以下犯上,支使我去调查谁。我想你该搞清楚你的地位!”   “我的地位,蒂娜?你在说什麽……”泽塔娜话音未落,就挨了一耳光。   “你要叫我女主人!明白吗?”黑金丝雀下令。她有点躁动不安,但这并不完全是因为泽塔娜在陌生人面前喊出了她的真名。   “是,女主人。”泽塔娜应承道。   朋友突然彻底屈从,实在是太过助兴,黑金丝雀明白她就要失控了。为了遏制这种趋势,她命令女魔术师抛却羞耻感,去吸吮詹姆斯的鸡巴,泽塔娜翘首领命。一个精力集中的蒂娜或许能意识到事情不对,但现在的她正被自身的欲求压制着。她无法理智地思考,只能宽衣解带,完全暴露出她的秘穴和乳头。少顷,她取代了泽塔娜,亲自吮吸詹姆斯的阳具。感觉到泽塔娜的舌头从后面试探着她的耻部时,她已欲仙欲死。很快,一场汗流浃背的肉体狂欢开始了,金丝雀幸福地被两名奴隶姦淫着。 * * *   詹姆斯和泽塔娜将沉沉睡去的黑金丝雀温柔地平放在床上。两人亲吻着她的朱唇,祝愿他们的“女主人”做个好梦。随后,詹姆斯转向几乎赤身裸体、香汗淋漓、双峰高耸的泽塔娜。   “你干得不错,我忠诚的小咒术师。”   听到这句褒奖,泽塔娜被汹涌的快感敲击着。自从她注视过他的红宝石之后,他的认可就比世界上的任何东西都重要了。   “谢谢主人。”她顺从地低下头。   詹姆斯笑了。他收服的这位巨乳魔术师有很多法力高强的劲敌。现在,詹姆斯在两个世界都春风得意——他既有了一位颐指气使、自以为是的淫乱女主人;又有一位娇柔顺从的奴隶少女。   也许他应该转行成为一名超级大恶党,以图扩张实力。但是首先,他会将黑金丝雀变成他的私人调教师,让她俘虏、摧毁更多美女,充实他的后宫。他也知道,她在进行这项工作的每时每刻,都会沉沦得更深。 (全文完)